大廳內,唐欣愉的神情異常的興奮,每次只要薛曼麗倒霉,她就很開心的樣子。
“什么機會?”祁易琛問道。
唐欣愉拍了一下祁易琛的肩膀,說道:“傻小子!當然是你重返祁氏的機會了!”
祁易琛聽了眉頭一皺,說道:“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候,再等等!
“可是易琛,再等下去,祁氏只會越來越糟,到時候,你接手的就是一個爛攤子!”唐欣愉擔憂地說道。
祁易琛伸手示意她停,他說道:“這件事情,我自由分寸!
唐欣愉知道只要是祁易琛定了的事情,是不會輕易改變的。
只是她作為一個母親,不能不為祁易琛的前途著想。
“好!碧菩烙溥是答應了。
祁易琛靠在沙發上,說道:“這件事情,我會安排人暗中跟著薛姨,只要有一點消息,我就會立刻趕過去!
“是,我也是這樣想的,不過,你也不要打草驚蛇,知道嗎?”唐欣愉說道。
樸叔從內屋走過來,低聲的在唐欣愉的耳邊說了些什么。
“這么快!”唐欣愉驚喜的說道。
祁易琛似乎是猜到了什么。
唐欣愉一邊聽著一邊說道:“好!好!太好了!”
樸叔說完,也是一臉喜色的看在旁邊等著。
“老樸,你這次的表現不錯,年底我會給你包一個大紅包!”唐欣愉贊賞的看著樸叔。
樸叔站在一邊,連連點頭。
唐欣愉說道:“好了,你趕緊去服侍老爺子吧,免得他一個人孤單!
樸叔走后,祁易琛問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已經跟蹤到了薛曼麗的足跡!碧菩烙涿硷w色舞的說道。
祁易琛也很認真,他問道“在哪里?”
“易琛,我希望你不要輕舉妄動,這次的行動,我們還沒有告訴老太爺,今天早上老太爺的態度你也是看過了,根本就是要把甄曦弄死的樣子,如果你提前行動,恐怕會給了甄曦逃跑的機會!碧菩烙浒咽虑榈睦锥挤治龅煤芮宄。
祁易琛想到南音,他說道:“我懷疑之前綁架南音的人,就是甄曦安排的!
“所以呢,你要告訴南音嗎?”唐欣愉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看著祁易琛,她說道:“如果南音知道,她一定會起訴甄曦,到時候,祁家的顏面何存?”
祁易琛生氣的呵斥道:“難道祁家的顏面比人的生命還要重要嗎?當初把南音帶到祁家的人是你,可是南音出了事,你是什么態度?現在好不容抓到了兇手,你還在這里顧及祁家的顏面?”
唐欣愉看到祁易琛生氣的樣子,沒有想到南音在他心里已經是這樣的重要。
她溫和的說道:“易琛,媽媽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,等我們把人抓回來,祁老爺不會讓她好過,我們這樣也算是幫了南音,難道不是嗎?”
“總是,我自由定奪!逼钜阻≌f完,氣憤的上樓去了。
次日清晨,樸叔等一群人,就押著一個蒙面的人進了大廳。
唐欣愉今天穿的格外的隆重,祁老也拄著拐杖坐在了大廳的正中央。
“老太爺,太太,人已經逮到了!睒闶鍑绤柕恼f道。
“哼!解開她的面紗!”祁老的聲音異常的威嚴。
幾個仆人上前把那人的面紗解開了。
只見是一張俊秀的臉。
祁老看著,皺著眉頭說道:“此人似乎是在哪里見過?”
唐欣愉自然是知道,這個人叫張靖。
不過,她不能這樣直接說,而是慢慢的引導著說道:“我也覺得臉看著眼熟,似乎是上次甄曦不小心掉進了荷花塘,這個男人來看望過!
祁老這時候才想起來,說道:“哦,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有了奸情!”
薛曼麗這個時候也慢慢的走了出來,她一邊走一邊偷看張靖。
“老太爺,您交代我的事情,我已經完成了,我這次真的吸取了教訓,我以后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!”薛曼麗哭天喊地的說道。
祁老爺白了一眼薛曼麗,吐了一口唾沫,狠狠的說道:“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!這次好在是被我發現了,不然,你還聯合外人來坑我!”
“我不敢!”薛曼麗幾乎是跪著了。
張靖的嘴巴被膠帶綁著,只能瞪著眼前的人。
“那個賤人呢?”祁老問道。
“我們去的時候,甄曦似乎是得到了消息,提前跑了,留下這個男人斷后!毖β愓f道。
祁老卻不相信,他說道:“哼!你們少拿這種謊話來蒙我!甄曦,在祁家這么多年,我還不了解她?她那點小心思,我這次是無論如何也好辦了她!”
薛曼麗看著祁老可怕的神情,想起來早些年他可怕的手段,后背都是一陣冷汗。
大廳內,安靜得可怕。
唐欣愉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。
“把他的嘴巴膠帶撕掉!”祁老嚴厲的吩咐道。
薛曼麗一聽,趕緊對著張靖使了一個眼色,不過這一切都被唐欣愉看在眼里。
“說!那個賤人在哪里?”祁老冷冷的問道。
張靖吐了一口唾沫,沒有直接回答祁老的問題。
“哼!你以為不說話就能沒事了?”祁老說道,遞給樸叔一個眼神。
樸叔吩咐幾個仆人抬了一個火爐進來,上面還燒著炭火。
火苗不大,但是卻能聽見清晰的滋滋聲。
“再問你一次,那個賤人在哪里?”祁老瞪著張靖。
可是張靖仍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。
薛曼麗見狀,說道:“老太爺,現在是法治社會,什么都要講法律的,給我一個星期的時候,我會立馬找出甄曦的下落!”
“你的意思是,就這樣放過這個人?”祁老得意的看著薛曼麗,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。
薛曼麗趕緊說道:“不是!我不是這個意思,我是說,可以把他關起來,等著甄曦上鉤,這樣我們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抓到甄曦!”
見到祁老正在猶豫,薛曼麗又補充道:“現在是法治社會,弄傷了人,是要負責認的!
這個時候,唐欣愉趕緊說道:“既然如此,我們更加不能把人關上了,這樣也是犯法的,不如這樣?”
說著,唐欣愉起身,走過去,拿起炭火,說道:“這火苗真是誘人!”
薛曼麗緊張的看著唐欣愉,不知道她要干什么。
“你知道嗎?當年王杰在歌壇的地位是萬眾矚目的!可是為何一朝就被雪藏了?”唐欣愉一邊說一邊拿著一根炭火走到張靖跟前。
“你……”張靖似乎有些明白了唐欣愉的意思,他瞪著唐欣愉,罵道:“你這個賤人!想干什么?”
“喲!原來你會說話?我還以為你是啞巴呢?”唐欣愉冷笑道。
祁老看著唐欣愉,并沒有阻止。
薛曼麗趕緊求饒道:“老太爺,求求你了,別做一些犯法的事情,這樣實在是有損祁家的顏面!”
可是祁老沒有反對。
唐欣愉便不管薛曼麗的聲音,獨自上前。
張靖很害怕,他整個人的身子都在發抖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張靖嚇得摔倒在地上。
唐欣愉說道:“如果天生一副好嗓子,被燙壞了就可惜了,像王杰那樣,一輩子就毀了!
大廳里,沒有一個人說話,唐欣愉知道,只要祁老不發話,她就有權利去做。
于是,唐欣愉拿著炭火,仆人們把張靖抓的牢牢的。
“只要你現在說出甄曦的下落,我手中的炭火就不會碰到你!碧菩烙涮嵝训。
可是張靖還是守口如瓶。
唐欣愉狠心的上前,用炭火探去了張靖的喉嚨。
大廳內,只聽見一聲慘叫。
“!”
……
清晨的陽光灑在南音的床頭,她睜開眼睛,看著窗外白白的云,覺得十分的輕盈。
忽然手機鈴聲響了,南音伸手摸索著去拿手機。
她一看,是祁易琛打過來的。
南音想都沒有想,直接按掉了。
她暫時還不想接祁易琛的電話。
可是,手機還是繼續響了。
南音只好接聽的說道:“干什么?”
手機那邊的祁易琛火氣很大。
“你怎么了?”祁易很渾然不知南音為何這樣生氣。
南音說道:“什么事?”
祁易琛說道:“當時綁架你的人抓到了!
躺在床上的南音一聽,立馬坐起來,握著手機,問道:“什么?找到了,是誰?”
祁易琛這個時候頓了頓,他說道:“是祁家的人!
“為什么?”南音首先問道不是誰,而是問原因。
她說道:“我自問在祁家本分做人,不爭不搶,為什么要這樣做?我,……”
南音氣的說不出話來。
祁易琛安慰道:“你也不用太著急,現在人在我們手中,我只想問你一句話,你想要如何處置?”
南音愣了,原來,祁易琛打電話過來是問這個。
“到底是誰?”南音問道。
祁易琛說道:“甄曦!
“又是她?”南音氣的牙癢癢。
似乎是跟甄曦結下了不解之緣。
還有什么是不能化解的呢?
就是這樣的無緣無故來的仇恨,讓南音無法釋懷。
“當然是要起訴!”南音想也不想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