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之間,真正像極了姐弟。
走廊上,祁易琛站在一扇窗戶那里。
“喂,子宣!逼钜阻÷曇羟謇涞膯柕溃骸笆裁词?”
電話那邊的趙子萱明顯很不滿,卻又因為聽到了祁易琛的聲音而感懷。
“易琛,你在哪里?”趙子萱軟綿綿的問道,似乎是帶著很多的幽怨。
祁易琛握著手機,他基本上已經猜到了趙子萱要說什么了。
“我在新西蘭,祁遠出車禍了!逼钜阻〗^口不提南音。
趙子萱說道:“易琛,你走的時候,我都沒有去送別,可是現在,我好想你啊,你什么時候回來呢?”
她完全不去問祁遠的情況,這多少讓祁易琛有些難看。
“現在還不確定,要看祁遠的病情恢復程度!逼钜阻≌f道。
電話那邊的趙子萱,握著手機,說道:“易琛,我想去新西蘭找你,好不好?我真的是好想你,你突然離開我了,我真的很不適應!
“子萱,你不要這樣,你現在是一個成年人了,要學會自己獨立的生活,明白嗎?”祁易琛勸導。
電話那邊的趙子萱問道:“可是,祁家那么多人,為什么就要你去呢?我想去陪你,好不好?”
“不好,子萱,你要在國內幫忙絲綢的宣傳,我昨天在這邊看了幾家中國的傳統店,你幫忙郵寄一條絲綢過來,他們很有興趣,這邊的華裔很多,我看還是很有市場的!逼钜阻≌f道。
趙子萱一聽到這個,就立刻來了精神,畢竟,趙子萱也是一直想要擺脫花瓶的稱號。
“好,明天天一亮我就去郵寄,你把地址給我!壁w子萱說道。
祁易琛警覺了一下,他說道:“好的,你稍等!
他走到護士臺,問了一下護士,附近的郵寄,哪里可以接收郵件。
護士告訴他后,他把地址告訴了趙子萱。
“子萱,你寄到這個地址,這個醫院我們也不確定會待到多久了,祁遠的情況不是很穩定,可能會轉到別的醫院去檢查!逼钜阻≌f道。
手機那邊的趙子萱聽了,立刻焉氣了,說道:“那好吧,易琛,你可不可以給我打電話,我每天真的都在想你!
祁易琛聽了,心里這才踏實了。
“好了,子宣,我要去給祁遠喂藥了,他傷的很嚴重了!逼钜阻≌f道。
趙子萱卻不依不饒,說道:“易琛,你明白我的心意的,可是那天陳珂來找我,說到要拿走的股份,易琛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祁易琛說道:“子萱,這件事情,我上次跟你解釋過,我必須要這才把股份拿出來,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。這也是我這一年來,臥薪嘗膽的目的!
“我知道,我也明白,我當然也是支持你的,可是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嗎?我聽說,祁氏內部正在有大的變動,我想,要不要還是等你回來了,再多定奪!壁w子萱說道。
祁易琛卻說道:“不用了,這件事情,就交給陳珂全權代理,祁遠這邊,還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時候,祁遠的媽媽不懂英文在這邊無法交流,所以我要在這邊照顧他,子萱啊,辛苦你了這段時間!
原本趙子萱聽了祁易琛說的話很不樂意,但是聽到祁易琛說的后半句,她的心里又好受很多。
“那好吧,易琛,你記得每天給我打電話,好不好?”趙子萱撒嬌的說道。
祁易琛為了不惹怒她,只好先答應她,說道:“好!
掛了趙子萱的電話。
祁易琛立刻給陳珂打了電話。
“喂,陳珂,睡了嗎?”祁易琛問道。
陳珂那邊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清晰。
“喂,祁少,沒睡,你說!标愮娴穆曇魪倪b遠的地方傳來。
祁易琛好奇的問道:“怎么了?現在你們還不睡覺嗎?”
“我們在加班,祁少!标愮嬲f道。
祁易琛問道:“這么忙!
然后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,祁易琛猜可能是陳珂在辦公室不方便說話,然后走出去接聽祁易琛的電話。
“喂,祁少,我們已經加班好幾天了,集團內部現在有大的變動,說是上面會有新的檢查,所以現在各部門都在重新整理部門年工作總結!标愮嬖陔娫捘沁呎f道。
祁易琛問道:“他們想干什么?”
陳珂說道:“我暫時沒有摸索到內部消息,不過,聽說是要收購一家公司,暫時還沒有確定的消息放出來,反正現在就是自己先整理資料,讓我們變得有收購的資本,然后再去收購,爭取一舉取得成功!
走廊的風,一陣陣的吹著。
醫院內,依舊是很清冷。
祁易琛站在走廊里,看著這些人來人往。
“好的,那你繼續跟進一下,一有消息,立刻與我聯系,他收購公司,這是一件大事,必要的時候,我還是要回去!逼钜阻≌f道。
掛了電話,祁易琛靠在走廊上,眉頭緊鎖,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忽然,病房的門推開了,南音從里面走出來。
祁易琛見到南音,可以笑了,暖暖的。
南音走過去,站在祁易琛身邊,問道:“你怎么了?不進去,在這里吹冷風!
“快點給我取取暖!逼钜阻≌{皮的說道,抱著南音,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。
南音笑了,拍了拍他的后背,說道:“好了,我們趕緊進去,祁遠在等著你呢!
祁易琛雙手捧著南音的臉,說道:“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喜歡管著我了,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管著我了!
“易琛,你不要這樣,被外人看到了多么不好!蹦弦粽f道。
祁易琛不但沒有聽從南音的話,反而是更加的霸道在南音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,說道:“我親我自己的老婆,還怕誰看到?”
南音羞澀地低著頭,說道:“你現在真是越來越放肆大膽了!
她的心里甜蜜極了。
祁易琛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說道:“南音,今晚留下來陪我吧!
誰知南音一把推開他,害羞的說道:“大白天的,你說什么呢?色狼!”
祁易琛卻一把摟著南音,問道:“我只是叫你陪我,又沒說什么別的我怎么就色狼了?”
聽到祁易琛這樣說,南音簡直想要找個洞鉆進去。
忽然,南音的手機響了。
她一看,是南雅打過來的電話。
南音做了一個噓的手勢,示意他不要說話。
祁易琛朝著她眨眨眼睛。
“喂,南雅,什么事?是不是要我回去幫忙?”南音問道。
電話那邊的南雅卻說道:“不是的啦,我已經做好飯了,然后呢,我已經吃完了,你讓易琛哥過來接我,然后你們回去吃飯。換班!
“你都安排得這么好!”南音感到很欣慰,南雅終于能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了。
“那當然了!”南雅自信的說道。
掛了電話,祁易琛趕緊開車回去接南雅過來。
回到病房里,祁遠感到很不好意思。
“真是麻煩你們了,我一個人生病住院,你們三個人照顧我!逼钸h說道。
南音趕緊說道:“祁遠,你千萬不要這樣說,你成這樣,都是我害的,如果你現在還這樣說,我真的是要內疚死了!
“南音,你千萬不要這么想,真的,我從來沒有責怪過你,不管是剛開始,還是現在,我從來沒有責怪過你!逼钸h說的很真誠。
南音特別的感動。
忽然,她的手機響了。
她看了一眼,是七七打過來。
南音若無其事的接聽了手機。
“喂,七七,什么事?”南音語氣輕快。
內心的負罪感一下子減輕了很多。
可是電話那邊的七七卻嚴肅的說道:“南音,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!
南音似乎感覺到七七要說的事情很嚴重,她看了一眼祁遠,輕聲對祁遠說道:“祁遠,我出去接一個電話,你有事記得叫我,或者是叫護士!
祁遠點點頭,示意她去忙她的。
南音拿著手機到了剛才祁易琛接電話的地方。
“喂,七七,你不慌,慢慢說!蹦弦舭参康。
當初把公司交給七七打理的時候,南音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。
可是現在,既然南音已經決定要相信七七,就不會再以任何的理由責怪七七了。
“南音,我…….”七七還沒說,就先哭了。
南音握著手機的手,有些緊繃。
她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。
“七七,別哭,慢慢說。當初我走的時候,就說好了的,無論發生什么事,我都接受。我都接受!”南音生怕七七沒有聽清楚,說的很清晰。
七七的情緒稍微平靜了一下,說道:“南音,對不起,真是的對不起,我請了一個職業經理人,可是這個人卻背叛了我們!”
背叛?
在南音的字典里,從來沒有這樣一個骯臟的詞匯,在南音的印象中,總是能第一時間的想到美好。
“七七,這……這個人做什么了?”南音感覺手心里在冒汗。
這是爸爸的心血,南音當初從爸爸手里接過來的時候,南氏基本就是在走下破路,好不容易剛有一點氣色,南雅又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