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光洋洋灑灑的照在民宿的房間里。
“南音,誰說我沒有準備好?我很喜歡小孩子的!”祁易琛得意的說道。
南音卻說道:“可是,易琛,喜歡小孩子跟養育小孩子,有很大區別的!
祁易琛點了一下她的鼻子,說道:“好了,傻瓜,先不要想這么多,起來吃早飯吧,看我給你準備的什么好吃的!
聽到這里,南音才慢吞吞的起床。
“易琛,你做的什么好吃的?”南音起床,問道。
祁易琛說道:“荷包蛋,意面,還有一杯鮮榨的橙汁!
“我最喜歡吃荷包蛋了!”南音說道。
她穿好衣服,坐下來,滿心歡喜的看著這份充滿愛意的早餐。
祁易琛坐在她身邊,伸手幫她捋了捋耳邊碎發,可是長頭發還是落在額前。
他只好站起來,找了一根皮筋,走到南音身后,笨手笨腳的幫忙給她扎頭發。
南音說道:“易琛,你在干什么?”
“我給你扎頭發!逼钜阻∈肿匀坏恼f道。
南音感覺簡直是幸福死了。
“易琛,我今天死掉都值得!蹦弦粽f道。
祁易琛卻說道:“傻瓜,干嘛說這種話?”
“對了,等下我們要去哪里?”南音問道。
祁易琛坐在她身邊看著她吃荷包蛋。
“我們去洱海!逼钜阻≌f道。
南音擦了擦嘴巴,說道:“可是,洱海離這里不是很遠嗎?”
“我租好了車!逼钜阻≌f道,一副你不用擔心的樣子。
南音尖叫道:“哇!易!我真的太幸福了!你怎么什么都安排好了呢?”
“因為我善于做這些事!逼钜阻睾偷恼f道。
南音想了想,說道:“可是,事情你都做好了,我做什么呢?”
“你只要陪在我身邊,好好的享受這一次的旅行就好了!逼钜阻≌f道。
南音笑的眼睛彎成了月亮。
吃完早餐,南音穿了一條檸檬黃的裙子,一頂帽子。
祁易琛看了一眼她的裝扮,說道:“嗯,不錯!”
“易琛,這些衣服,都是你幫忙挑選的嗎?”南音問道。
祁易琛說道:“是的,喜歡嗎?”
“嗯,喜歡!蹦弦粽f道。
于是,兩人就出發了。
一路上,南音坐在祁易琛身邊,車里播放著許巍的歌。
還有什么能夠阻擋,我對自由的向往……
……
這首在這個時候播放,在合適不過了。
中途休息的時候,祁易琛擰開了一瓶水遞給南音。
南音自然的接過來。
她看著湛藍的天空,自言自語的說道:“這里好美!”
祁易琛看著她,說道:“你更美!
南音忽的笑了,說道:“易琛,你這次回來之后,很會聊天了!
“是嗎?”祁易琛問道:“我以前是不是很失?”
“也不是的啦!蹦弦糈s緊說道:“只是感覺,現在我離你更加近了!
祁易琛伸手摟著她的脖子,在她耳邊說道:“是的,我們融為一體了!
南音的臉,瞬間緋紅。
終于到了洱海,南音下車伸了伸懶腰。
“餓了吧?”祁易琛把車停好,牽著南音的手,一起去找吃的。
這邊人不多,可能是接近年關了,很少有人出來旅游了。
不過這很符合南音的要求。
她忽然抱住了祁易琛,祁易琛有些意外,更多的是驚喜。
“怎么了?”祁易琛吻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南音說道:“易琛,我怎么總是覺得那么的不真實嗯?”
祁易琛聽了,于是掏出手機,說道:“來,我們拍照紀念一下!
于是兩人自拍了一張照片,背景是蔚藍的天空,潔白的云朵。
祁易琛和南音笑的很燦爛。
事后,祁易琛把這張照片設置成了手機背景圖。
兩人來到了一家云南特色的飯店。
“南音,想吃什么盡管點!逼钜阻≌f道。
南音俏皮的說道:“我知道的,不會給你省錢的!
兩人相處得十分融洽,再也不是當初那種若即若離,看誰都不順眼的狀態了。
海邊,南音坐在船上,放空自己。
她沒有帶手機,全身心的投入到洱海的美景中。
祁易琛走了過來,抱著她,說道:“真想這樣一直抱著你!
南音握著他的手,說道:“可以的!
岸上有人在賣海螺。
是一個穿著很有云南特色的中年男子。
“喜歡海螺嗎?”祁易琛問道。
南音說道“喜歡!
于是,祁易琛朝著岸上的人喊道:“嗨!海螺老板!”
岸上的人朝著祁易琛揮了揮手,示意馬上過來。
很快,南音就看到了琳瑯滿目的海螺。
祁易琛問道:“你看,你喜歡哪一個?”
南音看了好幾遍,最終選擇了一個可以掛在鑰匙扣上面的小海螺。
中年男子笑了:“姑娘眼光真好,這是一對情侶海螺!
說著,中年男子從另外一個盒子里拿出來一只小海螺,果然跟南音選的這款海螺很相似。
“真的!”南音欣喜的說道。
祁易琛豪爽的說道:“那就要這對情侶的海螺了!
“好!敝心昴凶恿⒖贪押B葸f給南音。
兩人在船上漫無目的的游蕩。
南音把海螺放進口袋里。
須不知,岸上的手機已經響了幾百遍。
祁家內,宮美慧很早就起床了,她坐在沙發上,接聽了陳東村的電話。
“喂,美慧,你在祁家還好嗎?”陳東村的聲音仿佛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。
宮美慧握著手機,把房間的門反鎖了,她說道:“我很好,這里的人對我還不錯,你在鄉下查的怎么樣?”
“已經找到線索了,不過我可能要去一趟廈門,聽說,當年的那個老人去了廈門!标悥|村說道。
宮美慧說道:“好,有消息及時聯系!
“嗯,你在祁家照顧好自己,祁家人多眼雜,你自己小心為妙!标悥|村叮囑道。
忽然有人敲門。
“宮小姐!”
宮美慧警惕的對著手機低聲說道:“東村,我這邊有事,先不說了!
掛了電話,宮美慧整了一下頭發,去打開門,原來是薛曼麗來了。
只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,站在門口,笑盈盈的說道:“宮小姐,我們約好了今天去燙頭發?”
“哦,是的,我記著呢!睂m美慧說道。
兩人收拾了一下,就出發了。
理發店里,宮美慧耐心的等待著薛曼麗燙頭發。
她一直陪在薛曼麗身邊,薛曼麗一會兒要喝水,一會兒要吃點心,一會兒要上廁所,都是宮美慧陪著的。
終于燙完頭發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了。
兩人打車回家,一路上,薛曼麗都不停拿著鏡子臭美,欣喜不已。
“薛姨,還滿意嗎?”宮美慧問道。
薛曼麗笑的合不上嘴,昨天她還被祁遠的病氣得要死,今天已經被宮美慧哄得很開心了。
到了祁家門口,宮美慧正要下車,卻被薛曼麗拉住了。
“怎么了?薛姨?已經到家了!睂m美慧不解的看著薛曼麗。
薛曼麗精明的問道:“宮小姐,我們非親非故的,你為何對我這樣好?”
聽到薛曼麗的問題,宮美慧也沒有感到多么的驚訝,她反問道:“薛姨是在懷意思我的動機?”
“不是,我只想要弄清楚,不然我跟宮小姐在一起,總是心神不寧,分不清是敵是友!毖β愐菜闶撬,說話比較直白。
宮美慧并不生氣,她不緊不慢的說道:“薛姨,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敵人,所以我們是朋友!
聽到這話,薛曼麗終于笑了。
夜晚時候,薛曼麗的心情終于好了很多,可是看到祁遠那個頹廢的樣子,薛曼麗的心又沉重了很多。
于是薛曼麗給楊董打了一個電話。
“喂,薛太太,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哦!睏疃陔娫捘沁呎f道。
薛曼麗想了想,說道:“楊董,祁氏現在是什么狀態?”
楊董在電話那邊嘆了口氣,說道:“現在形勢不好,祁易琛回來后,在祁氏收買人心!
“?那….那怎么辦?”薛曼麗又氣又著急的問道。
楊董卻說道:“不要著急,我這邊自有安排,我這幾天跟駱銘在計劃事情,我想,年底前會有眉目!
“那就好,千萬不能讓我們的心血讓祁易琛白白拿走!毖β愓f道。
楊董笑道:“我知道的!
掛了電話,薛曼麗坐在沙發上發呆。
祁遠房間的門忽然開了,只見他推著輪椅,似乎是要出門。
“你要去哪里?”薛曼麗冷冷的問道。
祁遠說道:“小雅來了,我要去見她!
薛曼麗聽到這些,氣的火冒三丈。
她站起來,走到祁遠身邊,指著他罵道:“你還要去見她?難道你忘了你這樣子是誰害的!”
“媽,我說過了,這是意外!逼钸h說著,不想繼續給薛曼麗理論下去。
薛曼麗粗魯的拉著祁遠的輪椅,不讓他出去。
“小遠,你如果今天非要出去見她!好!就從媽媽的身上踩過去!”薛曼麗語氣堅決。
祁遠無奈的看著她,說道:“媽媽,不要這樣!
“你是我唯一的兒子,她把你害成這樣!我還沒找她算賬呢!”薛曼麗狠狠的說道。